那个时候,她被人羡慕着,很是幸福。
现在的她从云层跌倒谷底,摔得粉身碎骨,痛入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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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韩叔挂断苏沫的电话,他透过后视镜瞧着沉着面容的傅斯年,不由地多嘴说道,“傅先生,苏小姐待你是用情至深。”
五年前,住进许宅的苏沫暗恋着傅斯年,在许安知离开景城后不时地出现在傅斯年面前,制造机会接近他。
“景城对我用情至深的女人多得是,莫不是我每个都得去爱?”傅斯年冷嘲道。
女人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一种不爱更不会要,另一种是……
爱上了,她只能是他的!
也是!韩数对傅斯年的话赞同,在傅斯年身边呆的时间,自然见到不少的女人主动倒追傅斯年。
若是傅斯年看在那些女人苦苦追求的份上,都得爱她们,他确实够累,而且这么做的男人就不是傅斯年。
对于第一种女人——不爱也不会要,傅斯年绝对地狠心,绝对地无情。就像对苏沫那样,利用了一场,最后给了钱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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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城的夜色很美,傅斯年透过窗子,看着眼前晃过的灯火。
苏沫的电话搞得他烦躁,并非是被苏沫的哭泣影响了心情,是苏沫打来多个电话,而那个女人半个短信都没有。
“我饿了!”他淡淡地对韩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