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今还竖起了大拇指。
但曾顺是越听越糊涂,“什么棋?”
影今觉得曾顺这是装糊涂,“什么棋?五子棋。”
“我真不知道。”
“少来。”影今根本不信他,她还决定翻一下旧帐,“我跟夜孟岩的事情别人不清楚你曾秘书不清楚?但就算是这样,你之前对我的态度也是一副如果不好好提醒我就会赖上夜孟岩的模样。”
“我没有。”曾顺的冷汗又下来了,影今的这句话要是传到老板夜孟岩的耳朵里,他可能会被就地免职。
他把车停到路边,问影今是不是误会了。
“我怎么可能误会。”影今把时间地点还有跟曾顺的对话都翻了出来,“国庆节夜孟岩在公司加班,你到鹭园帮他拿换洗的衣服,你是不是跟我说夜孟岩并不担心我,让我放心,你话的意思不就是让我不要自作多情吗?”
曾顺张了张嘴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好像是跟影今说过这句话。
当时的心境也确实是想让影今不要自作多情。
但是......但是......
“现在不一样了。”
“我知道。”影今安抚式地拍了拍曾顺的肩,“我不是说你瞧不起我,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只要是个人都可能会以为我想借机上位,但我真的没有这个心思,我这个人只贪能贪的财,心不大。”
“但夜总不光有钱。”曾顺希望影今能多看看老板夜孟岩的其他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