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很欣赏影今的这种自恰能力,不内耗,不纠结,非常好。
从寺院回来,影今把未解的签文放进了手账本里,这件事就像个小插曲在影今的脑海里只停留了一下午。
晚上吃完饭跟夜孟岩在海边散步时她就把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开始期待明天的出行计划。
明天,曾顺说带她跟夜孟岩两个人出海捕鱼。
今天早上的赶海活动累死累活影今就抓到了两只螃蟹,中午的时候她就把它们蒸着吃了,两只小小的螃蟹完全不够影今塞牙缝。
出海捕鱼,肯定能捞到不少的海货,特别是曾顺说如果会潜水,还能采蚌,天然的大蚌里有一定的机率出珍珠。
影今一听珍珠两眼就放光。
她问曾顺,“谁采到了就是谁的吗?”
“当然。”曾顺还说,“鲍鱼里也有机率出鲍鱼珠,不过那个很难碰到。”
“鲍鱼也可以出珍珠?”影今还是第一次听说,她惊为天人,“我的天你们这里是不是遍地都是宝。”
然后她对夜孟岩讲,“我想留下来当渔民。”
夜孟岩听完一头黑线,“采蛋是件很危险的事,你会游泳吗?”
影今摇摇头,“不会。”别说游泳,她长这么大除了在夜孟岩的浴缸里泡过澡还没进去过游泳池。
上次跟夜孟岩到游轮上玩倒是有机会,但游轮上的游泳池太新潮,她并不想让人在甲板上看她穿着内裤行走。
对于财富影今是执着的,她问曾顺,“像我这种旱鸭子能下海摸珍珠吗?”
“原则上是可以的,只要你会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