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洲走了。
扔她一个人在暴雨里,受着伤,站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等到李颖儿和何跃来接她去医院。
开车的何跃也快气疯了。
他砸着方向盘,大喊大叫,“我去他大爷的!我以前还觉得许神就是性格不好,冷了点,没想到,这简直就是一冷血无情,渣到冒泡的狗东西啊!他还是人吗?”
舒澜躺在李颖儿腿上,闭着眼,嗓音哑哑的说,“不提他,救人是我自己的决定,只要Fendi小姑没事就好,还有,颖儿,你去查一查,是不是瑞士那边出了事,不然小姑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疯的。”
Fendi有很严重的躁狂症。
但药物控制的好,只要没有强烈的外部刺激,是不会轻易发病到这种程度的。
李颖儿哼哼,“舒舒,许家的事,你是管定了是吧?不要命了?还是嫌命太长?”
“Fendi是我的小姑,不是他许彦洲一个人的!”
舒澜很疲倦。
李颖儿也心疼,“行行行,我知道了,正好何跃明天飞瑞士出差,我让他亲自去一趟Fendi小姑的家吧。”
何跃表忠诚,“老大,你放心,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你的事,我一定办好。”
之后三四天。
舒澜不出意外的,又住院了。
可幸好都是皮外伤,手腕和脚腕也都只是肌肉挫伤。
高烧四十度一天一宿后。
人就慢慢健康了起来。
只是有一点,无论谁提起“许彦洲”三个字,她就跟没听到一样,直接转移话题,或者干脆沉默。
久而久之。
也没人再跟她提起他了。
等出院回了别墅。
舒澜破天荒的,请了几个装修设计师,还将家里的佣人遣散,让他们带薪放两三个月的大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