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二楼办公室内。
白晓月还在喋喋不休,抹眼泪,“彦洲哥哥,我只是想和你有一对情侣戒指而已,你为什么就不答应我呢?人家那么爱你,为了爱你,我可是连性命都可以不要的!”
说着,她迅速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签字笔,就要往还没有伤口痊愈的手腕上戳。
幸亏许彦洲眼疾手快,一巴掌打掉那支笔。
他用力钳住白晓月的胳膊,语气很冲,“白晓月,你闹够没有?”
白晓月“哇”的一声,倒进他的怀里,大哭特哭,“呜呜呜......彦洲哥哥你吼我,你凶我!你说过的,你要让我永远单纯可爱,不要改变,还说要护着我一辈子,可你现在......现在却这样对我,这让我怎么活?我死了算了,算了啦!!”
那一句“不要改变”,那一句“我会护着你一辈子”。
一瞬间,就像兜头一盆凉水,浇在了许彦洲怒火燃烧的理智上。
他强压住黑眸中再明显不过的烦躁,尽可能温柔的哄了两句。
白晓月很受用的不哭了。
她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糯糯的问道:“那......那彦洲哥哥,你能不能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啊!我不逼着你和我买情侣对戒了,可......可你已经在和舒律师办离婚了,一直戴着这枚戒指,舒律师都扔了,你这样也不好啊。”
“你相信她会将婚戒扔了?”
许彦洲冰冷冷的哼了一声。
白晓月抱着他精壮有力的腰,撇嘴,“也许吧,但舒律师之前那么爱你,最近一段时间,还是在各种折腾欺负我,我也觉得,没准儿舒律师在心里,依旧偷偷喜欢着彦洲哥哥你,只是她太要强了,才装出一副完全释怀放下的样子。”
“哈!和另外一个男人不清不楚搞暧昧,心里却要装着正在办离婚的丈夫,舒澜,你倒还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许彦洲言语是讽刺的。
可他如无星子夜一般黑沉的瞳孔里,隐隐约约的,似乎有一股子化不开的莫名开心在浮动。
只是不甚明显罢了!
连主人自己都未必察觉到!
白晓月抱着他的胳膊猛得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