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洲也抽了根烟出来,点燃,抽一口,吐出比冷空气还要沉重的烟圈。
两个相貌不凡的男人,一左一右,靠在老式电话亭的门上。
隔了许久。
郑成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也是,起码你还敢出现在舒澜面前,还能死缠烂打,可我呢?呵呵......她避我如蛇蝎,就跟我能吃了她和孩子一样!”
“擦!”
他骂了一句,将烟扔在垃圾桶里,直接用指尖摁灭,“王暖可真行,就好像我真是畜生,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能下狠手一样!”
“也许在她们眼里,咱俩还不如畜生。”
许彦洲猛吸了一口烟,剑眉紧蹙,心情明显烦躁的要死!
郑成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用手肘怼了怼他,“喂,那个白晓月看着傻里傻气的,但她能做出那种事来坑你,你自己小心点,脑子不正常的女人,最可怕!”
“你在暗指你前妻?”
挺戳心的!
郑成骂了句脏话,甩手往停车场走,“老子可怜你,怕你步我后尘,你自己不上进,我都懒得理你了!”
计程车停在酒店门口。
艾瑞克也要跟着一起下来。
舒澜伸胳膊,拦住,“你回梦斯顿先生那边去吧,我这里很安全,而且明天我要去办一些私事,就不用劳烦你跟着我了。”
“嗯。”
艾瑞克重新坐回到车上。
等车开走。
王暖人精的问道:“你觉得这个艾瑞克有问题?”
舒澜摇摇头,“你想想,他跟着咱们的这几天,有摘过手套吗?”
“......”
次日。
舒澜和王暖的总统套被摁了门铃。
两人还在睡,就被很不爽的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