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澜蹙眉,察觉到这话中有话。
她反问,“许彦洲,你把话说明白了!是不是郑成的案子有新线索了?”
“没有,我只是在提醒某人,他最好是问心无愧的!不然,我不会放过他!”
许彦洲很了解舒澜的性格。
一旦在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之前,就贸然怀疑推倒酒柜,让火势变大的人是孟思楠。
她一定得跟他急!
更何况,孟思楠的确伤的很严重,甚至一辈子都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还赔上了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医疗事业。
这样的局面,实际许彦洲自己也是含糊的。
或者,火烧起来的时候,真的发生了什么变数,也说不准!
舒澜眉心的褶皱越来越深。
孟思楠将她的手握得很紧,都有点疼了。
他冷笑,“许先生,我未来的妻子,就不劳烦您费心了!我想,舒舒应该也很想和你划清界限,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离别人的女人远一点,OK?”
“孟思楠,舒舒现在是谁的女人,你不清楚?”
许彦洲嗤之以鼻。
孟思楠忍着脱臼胳膊的剧痛,挑眉,“法院发下来的禁止令,许律师您忘了?无非是一本离婚证而已,你以为,你在舒舒的世界里,还能扮演丈夫的角色?”
“行了,阿楠,我先陪你去急诊,你的胳膊受伤了!不能拖!”
这两个男人吵架,被夹在中间的自己,总有一种脚踩两条船的羞耻感。
再不跑。
她就要没脸见人了!
可许彦洲非要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