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场景,猛得冲进脑海。
她嘀咕,“难道我的田螺姑娘是一个一会儿软,一会儿硬邦邦的大火炉?”
次日。
大年初一,连医院病房区都挂起了各种喜庆连连的装饰品。
只是急诊室那边,却跟往年一样,忙得不可开交!
赵田提着保温桶进来的时候,还跟舒澜八卦了几句,“你说这熊孩子淘就淘了,可都二三十岁的大人了,还以为自己是没长大的宝宝?跟着小孩儿一起闹,倒是把自己给炸伤了!我刚才经过急诊室,那边可真是一团兵荒马乱啊。”
“正常,我小时候玩仙女棒,许彦洲非要跟我一起,最后还把自己给烫伤了,住了两天院,被奶奶臭骂了一通,从此落下了阴影,哈哈......”
舒澜笑的自然轻松。
赵田一愣,“舒律师,您是和许总重新在一起了吗?我记得,您去海市之前,还一提到许总,就各种讨厌恶心呢,现在怎么就笑成这样了?”
因为自己女儿的事,赵田一直对舒澜和许彦洲的这段婚姻感到抱歉。
若是真能和好,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门外,在舒澜看不见的地方,守了一天一夜的许彦洲。
下巴上有刚刚冒出来的青渣胡须。
立体英俊的五官,此刻也蒙上了一层疲惫缺眠的不精神。
欣长矜贵的身躯,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人斜斜靠在走廊的油漆墙面上,红灯笼的光线,模糊了他脸色过分冷硬犀利的轮廓。
此刻,他嘴角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连呼吸都被刻意压制着,耳朵竖起,想听舒澜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