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集团,顶层会议室内。
一张大长桌的两端。
主位是许彦洲,正对面,是五十多岁,此刻正翘着腿,抽着雪茄,一脸得意洋洋的许峰周。
许家亲二叔!
他笑,“彦洲啊,二叔看在你爸和你奶奶的情分上,只要你现在肯从董事长的位置上退下来,那白晓月,我替你亲自处理掉,如何?”
“二叔说的这么直白,就不怕我录音?”
今天的许彦洲,一套意大利纯手工定制的西服,系了温莎结,皮鞋锃亮有光。
头顶有光洒下来。
过分刺眼的白炽灯,在他刚毅流畅的脸部轮廓上,勾勒出一圈叫人不太敢直视,又过分难以捉摸的阴影。
他骨节分明,但肤色冷白的手指,伸出两根,节奏缓慢的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
像是闲极无聊,在玩。
许峰周见状,大怒,“许彦洲,今天老子还算给你一点脸面,你个小兔崽子以为能斗得过我?当年要不是你在背地里使阴招,你以为我们二房能被压下去?
“现在是老天爷开眼,让你玩女人玩砸了!放着舒澜那么一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女人你不要,非出去拈花惹草,如今白晓月站了我这边,还有Black的律师团做辩护!
“你不赶紧跪下跟我求饶,就只能等死了!”
话音未落。
门外,响起一串敲门声。
紧接着,是助理进来,表情有些不尴不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