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艾靠着许彦洲,义愤填膺,“姐姐,我们做女人的,没办法给自己的丈夫带来更好的未来,这就已经很失败了!你却还不知道检点,做出这种事,就是丧心病狂!”
“那整天惦记着自己的姐夫,想爬上姐夫的床,还威胁自己的姐姐帮忙的第三者,就不丧心病狂?不失败了?”
舒澜怼的,言简意赅。
舒艾哭唧唧,找许彦洲告状,“彦洲哥哥,你看看姐姐她啊,我这都是为了她好,她却那么欺负我,我爷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非常非常生气的。”
“嗯,梦斯顿先生要知道你是一条鲶鱼精,他一定恨不得自己压根儿没生儿子。”
舒澜抱臂,依着许彦洲刚才靠着的那颗歪脖子树。
她笑起来很好看,哪怕是鄙夷和讽刺的。
枯枝倒映出来的一条条影子,在她肤色白皙柔和的脸颊上,形成一片模糊晃动的光晕。
配着若隐若现的酒窝。
许彦洲剑眉微挑,原本压在心口的怒气和抑郁,仿佛瞬间被这如诗如画的美景给冲淡了......
舒艾还在叽叽歪歪,发出很难听的尖叫声,“彦洲哥哥,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这次摆明就是姐姐错了,她还骂我爷爷和父亲,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滚出去。”
安静一秒。
许彦洲总算开了尊口。
他声音很沉,还带了一点威压十足的冷冽。
舌头稍稍顶了一下上牙膛。
男人表情全无,可黝黑的瞳孔里,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情绪在慢慢浮动。
舒澜瞧一眼,蹙眉,“许彦洲,你让我滚?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果然,面包和爱情之间,利益天平,永远偏向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