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暖父亲更是绝,聊到最后,居然二话不说,分分钟拿烧火棍,一通张牙舞爪,就将舒澜和村支书往外轰。
老男人怒吼,吐口水,“你们这帮王八犊子,老子娶了个漂亮媳妇,她再有能耐,再厉害,那也是老子的娘们,现在给人睡了,还生了个野种出来,难不成,我这王八还得当一辈子不成?”
“王先生,我只问您一句,当年您夫人喝醉酒的晚上,您在哪了?”
舒澜身上被打了几下。
好好的一件G家的风衣,被弄得乱七八糟,好几块布料,都明显脏兮兮,划破了。
王暖父亲一听,更是恼羞成怒。
他狰狞着一张被岁月侵蚀到沟壑纵横的老脸,呲着满嘴的黄牙,骂骂咧咧,“我去你大爷的,你是哪来的毛头丫头,居然敢当着老子的面胡说八道?看老子今天不替你爹娘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
说罢,王家父亲就抡着烧火棍,追着舒澜就要往死里揍。
舒澜有些保全自身的本事。
只是这一次,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呢,许彦洲那欣长矜贵的身影,宛若闪电一般,一闪而过。
村支书咂舌,“舒律师,那道光,是人吗?”
舒澜看愣住,“好像是,许彦洲?”
许彦洲不费吹灰之力,一个左勾拳,外加灵活的走位。
王家父亲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恶狠狠的撂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他还在骂脏话。
许彦洲一脚踩在他脸上,用力一压。
那眼神黑漆漆的,也异常平静。
可只是随便跟他对上视线,哪怕是隔着一段距离的村支书,都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摩挲了两下胳膊,嘟囔,“我的天老爷子耶,许总平时看起来虽然不苟言笑,但这人还算好相处的,只是现在这模样,咋跟地狱里爬出来的阎王一样吓人呢?”
说实在的,舒澜自己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