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拧开药膏的盖子,挤出来一些刺鼻的软膏,很轻柔的涂抹在自己指腹上,等略微发热了,才想着给许彦洲上药。
可许彦洲那狗东西却冷哼一声,嗤道:“舒律师肯跟我道谢?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还是海枯石烂,世界末日了?”
听听,这男人的嘴,很可能是茅房的石头堆起来的。
舒澜死死盯着他那两个青紫青紫的臀瓣,磨着牙,极力隐忍的笑道:“放心,今儿太阳没打西边升起来,外面也没海枯石烂,世界末日,我就是想着,你要是残废了,我这婚更离不了,真被你赖一辈子,我不得哭死?”
不就是毒舌,不就是气人嘛!
她也会。
许彦洲果然七窍生烟了。
舒澜看他那样,都恨不得赶紧去找三根香,先顶礼膜拜,再把香插在他脑袋上。
俗话不是说的好嘛,香炉烟大,许愿就一定能灵验!
她看许彦洲脑袋顶上冒出来的烟,就挺鼎盛,没准儿真能心想事成呢。
谁知道啊!
“哈哈——”想着想着,一只手拿药膏,一只手往许狗屁股上招呼的舒澜,就忍不住笑了。
笑的跟只小狐狸似的。
许彦洲侧目那么一看,一颗心,猛得就重重往下沉了又一沉。
上一次看到这死女人笑的如此惬意舒心的时候,是多久之前了?
最近一段时间,舒澜似乎就只肯对其他男人这样笑,看见他,就跟看见什么垃圾脏东西一样,不是鄙夷就是嘲讽的。
总之没一个好脸色!
他默然开口,“舒舒,我要是改了,你能不跟我离婚吗?”
“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