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澜眼睛亮亮的,那才叫一激动兴奋。
许彦洲瞧着,心口闷得快要爆炸。
他咬牙,“舒澜,就算离了婚,咱俩也没完!”
“......”
啥意思?
舒澜见人要走,就追了出去,“许彦洲,你给我站住,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你......”
前面急刹车。
后面没防备。
她直挺挺的,就整个从后面,把许彦洲压在了油漆墙上。
舒澜拱了一下,想站直。
许彦洲额头冒了一层冷汗,哑声道:“舒澜,你别动,我......疼!!”
“......”
一群医生护士,还有凑巧经过的病人,全部齐刷刷,冲他俩行注目礼。
舒澜捂脸,想隐身。
下午,许彦洲因为屁股上的伤口被她压开了,细菌病毒一起感染,烧到三十九度。
舒澜不在。
舒艾“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一会儿指挥被梦斯顿派来村上的佣人干这个,一会儿又让全医院的医生护士在门口一字排开,随时待命。
她甚至还自称,“我是彦洲哥哥的未婚妻,也就是准许夫人,你们要是有人敢去给舒澜通风报信,我就让你们好看!”
一小护士心直口快,道:“可......可是,梦斯顿小姐,我看您应该不了解许先生的情况,他被您伺候的,都要晕死过去了!不,不如,还是请舒律师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