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又以鲜衣怒马的纨绔子占了绝大部分。
李让和这些纨绔没什么交集,此刻自然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赶在净街鼓三响的最后时刻,一行人终于成功赶到了家门口。
“侯爷,到了!”
陈一的声音响起,李让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眼前的侯府充斥着历史的痕迹,斑驳的大门承载着岁月,两座和狗差不多大小的镇门兽倒是新的,因为这是礼部送过来表明他身份所用的。
李让是以军功封爵,门上还应该挂着半副仪仗表明将门的身份,但旌节和斧钺都被李让搬去了太平村。
所以,眼前的侯府用两个字就能形容——陈旧。
不过,李让基本上都在太平村住,这座侯府最多当个临时的落脚地,新旧也就无所谓了。
守在门口的两个亲卫推开房门,李让迈步走进前院,迎接他的是一片死寂。
“弟兄们都睡下了?”
李让问了一句,一个留守侯府的亲卫立即上前恭声应道:“回侯爷的话,弟兄们恪守的乃是军中的作息,此刻已经歇下,可要属下召集弟兄们前来见礼?”
“算了,既然都睡了,就不要打扰他们了。”
李让罢罢手,背着手朝府邸深处走去。
......
翌日,一行长长的车队早早的从明德门进了长安。
李让也老早早的就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整理仪容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