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狼狈的差点被臭公鸡啄到眼时,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大手及时扼住了公鸡的脖颈,提起来的那一瞬,一道红光从公鸡脖子上晃过。
紧接着就是鸡血注入蓝边瓷碗的声音。
我掂着菜刀抖了抖唇角,“太残忍了......”
墨玄霄还假装思考了一下,“割它脖子和啄瞎你眼珠子,哪个更残忍些?”
我立马捂住双眼,“好吧突然不残忍了!”
眼珠子重要。
等血迅速流完半碗,墨玄霄把鸡往旁边一丢,拿上瓷碗扶起我:
“等会我在屋里画个符咒,你学着点。”
我抓住他的手诧异:“学?你要教我画符?”
他握住,说:
“就算本座每天都贴身保护你,也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教你些浅显易懂的,你学了能自保,本座没来得及救你时......你也不至于没有反抗之力。”
嗯,好像有道理。
他把我拉进程家堂屋,堂屋里那副冰棺通着电,棺内寒气将整间屋子的气温都降低了好几度。
一进门,便有种寒气渗进毛孔的悚然感。
还好冰棺透明上盖被一张红毛毯遮住了,不然这大半夜瞻仰死者遗容还真让人心里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