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不是在我身上看见了故人的影子,毕竟我在众神面前可是很正经的,而那位寒月神女,生来性子凉薄冷冷清清不爱笑,属于高岭之花的类型,我办正事......也挺高冷的!
说白了,那家伙就是个见异思迁薄情寡性虚伪至极的海王!
他不会以为心爱的女人死了,还找个同她相似的替身放在身畔装深情宠爱着,是个很浪漫的做法吧,呵呸,我都怀疑以他的脑子是怎么当上华山帝君的!
既然他爱清纯高冷那一口,我就只能反其道而行,让他自己幻灭,也省得后来麻烦无穷。
不过说起来,你手下那位宓阴神女倒是个有手段的姑娘,我之前见过两次,为人稳重聪明,可就是太聪明了,心机颇深。
我还听说,华山帝君在我那受了刺激后,又去倒追宓阴神女了,神女的那位未婚夫也是真大度,他真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头上长绿草么?”
九苍耐心地听我抱怨完这一堆,略有几分心不在焉地伸出修长玉指去拾棋盒内的黑子,淡淡道:“只是、外界一个捕风捉影的谣言罢了,宓阴,何来的未婚夫。”
我托腮不解:
“那为什么外面传得这样热闹,像真的似的。
宓阴既然没有未婚夫,那为何看不上华山帝君,华山帝君都追了她那么久,她还不同意,若说她对华山帝君没意思吧,何不直接断了华山帝君的念想,总这样吊着,不清不楚的,有种、想养人家做备胎的视感。
若说她对华山帝君有意思......那就更不可能吊这么久了!华山帝君夫人的身份,可比东岳神女高贵几十倍......实在搞不懂,她到底想要什么。”
玄霄趁九苍走神,悄咪咪的落子占了一步上风,挑眉幸灾乐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