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山老板亲手给虞四郎倒茶:“正是如此,听说二房失窃最为严重,如今大房二房闹得厉害。
燕王府那位世子妃头疼不已,两个哥哥吵架,她帮哪头都不是!”
“二嫂,你先别闹了行不行?”白悠然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头疼的不行,偏她二嫂还哭闹不休,吵的人心烦气躁。
白二太太捏着帕子,眼睛红肿:“小姑,那些可都是我给孩子们置办的婚嫁之物,这么多年舍不得吃喝花销,好不容易攒下这些家底。
如今啥都没了,大嫂家里的孩子都大了,可我这一房,眼瞅着都到了年龄就要婚嫁了,如今家里啥都没有,孩子出门,可如何是好?”
她好些东西是别人想通过她跟白悠然搭话,特意打点她的,这话不能当着白家人和白悠然说,心里苦的不成样子。
白大太太也是一肚子委屈:“之前我们大多是在绵州,豪哥儿要成婚了,我们才从绵州回来。
益州这边的住处,一直都是弟妹你在打理。
如今家里财物失窃,丢了那么多东西,你不说给我和你大哥一个说法,反倒怀疑到我身上。
小姑,你说我这天大的冤枉,跟谁说去?”
“好了!”白永城板着脸斥道:“今日小妹过来,她晓得如何处置,你二人就不要再啰嗦了!”
女人家就晓得哭哭啼啼,全然不晓得家里出这么大事,要如何解决。
白永城发话,白大太太和白二太太都不敢再吭气了。
白悠然问白永善:“二哥,你给我说实话,家里只是丢了些财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