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执靠墙而立,人似乎有些虚脱,朝着府尹微微点头。
柒宝在他身后道:“杀人讲个动机目的,你信与不信,都应该清楚一件事,我父亲若真想害死你母亲。
呵呵,这般法子未免太过粗暴简单!”
她说完越过杨执出去,连个多余眼风都没有。
杨执抬起头来,只看到她渐行渐远的身影。
虞明惜醒来时,就见杨执坐在窗前,面前放着一碗汤药,黑乎乎的还冒着热气。
“夫君,衙门那边怎么说?”
杨执听见动静,将汤药端了过来;“趁热把药给喝了,凉了就不好喝了!”
虞明惜有些抗拒:“夫君,这....这是什么药?”
杨执沉默片刻,才沉声开口道:“落胎的药!”
虞明惜摇头瑟缩:“夫君,我....我不要!”
杨执放下药碗,认真看着她:“明惜,你是打算让胎儿在腹中腐烂,随他一起舍了这条命吗?”
虞明惜扭过头不说话,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
杨执轻声道:“我不知你几时察觉腹中胎儿有问题,也不知我母亲死在这个节骨眼上,是否她真的她命该于此。
更不知烈日之下,你跪在府衙门口是想作甚。
虞明惜,你我患难多年,我既是娶了你,便是将你当做一生的妻。
余下那些事,我已经不想再计较,你把药喝了吧!”
正如柒宝所说,凡事讲个目的与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