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芝说:“放心吧你,不愁没药擦,程朗给医院上的钱够你没事擦这药擦着玩也能擦一辈子的了。”
程朗对我,是真的好,经历这场大火,我看到他不顾一切去救我,拿着西装扑打这我身上的火,他一点也不顾脚下的那些汽油随时会把他吞没。
我曾以为之放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男子,可现在我想,还是程朗,他默默地做出了轰动的事,为我要杀人放火,虽然最后烧伤的是我,可他奋不顾己地救我,是不是很伟大呢。
不计较生死,生死度外,那一场火里,我看到了程朗高大的模样。
也许不是程朗,我真的就挂了呢。
是不是真的要考虑一下和程朗在一起了呢,经历了这场生与死的考验,老天让我活下来,我想我更要珍惜眼前人。
谁是真心对我,一目了然。
之放回了葡萄牙,回到他最初的国度。
这样也好,我和之放,缘起缘灭,都是劫数,也许他走了,他也会更好,我们还是不适合在一起,似乎命里相生又相克。
我按时服药上药,怕伤口感染,贤芝很有耐心地照顾我,半夜都起来给我换药,她又瘦了好多,她一瘦,最先缩水的就是胸围。
贤芝就是属于那种一瘦就瘦胸围,一胖就胖腰围的,所以她很在意她的瘦,但她为了我,真的是连身材都不顾了。
我很内疚,让她休息,可是晚上想方便,还是要摇醒贤芝,因为我的腿,根本都动不了,虽然好了很多,可还是肿得和柱子一样,比大腿还粗。
贤芝说她为了我可以连脸都不要,何况是胸围。
胸围没有了还可以去隆,姐妹是最重要的。
此生,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我很听话了,我等待着程朗的消息,贤芝说案子还没有立案,我的观点也是警方采取对程朗立案与否的采信点。
我想,这次是因我而起,受伤的也是我,也没有殃及无辜,如果可以,希望大事化小,毕竟程朗不能入狱,那样我的良心会不安,况且着火也不是程朗用打火机点着的,是我自己的衣服静电起的火花。
那样怪,就怪那件衣服吧,也怪这干燥的季节。
我安心在医院里养伤,我自己对着镜子给自己颧骨上上药,我可不能破相,有点疼,但可以忍住,我还要给宝宝一个漂亮的妈妈。
偶尔我也会哼着几首歌,虽然还是经常想念之放,想念他在我耳边哼唱着歌,梦里还是会梦到他戴着帽子白衬衣双手插在口袋里倚靠在一棵合欢树下远远地望着我笑。
那笑靥,依旧明媚俊朗。
我没有想到,有一个人,会来看我。
——温安年。
那天的下午,阳光特别好,贤芝为我拉开了窗帘,阳光斜斜地照射了进来,我眯着眼睛,伤口刚上完药,很舒服很清凉,贤芝去给我取药了。
病房的门响了几声,我以为是贤芝,喊了一声进来。
进来的,却是温安年。
ps:虐吗?虐吗?我把我自己虐得难过死了,我哭了,真的哭了,我写的时候没哭,看的时候,哭了。没有拖拉情节,每一字一句,句句都是我的真情,你们信吗?
:蜗婚(291)【12月16号更新6000字】 文 / 白槿湖
很惊异的目光看向了温安年,他依旧意气风发的模样,穿着驼色的夹克衫,刚剃过胡须,白皙斯文的脸上流露着几丝感伤,这倒叫我哭笑不得了,我想他来看我,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至少,无事不登三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