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不爱了,还是有情分在里面,至少,有恩情埋藏于心。
已经是距离火烧事件七天了,我想我算是惹火上身吗?
程朗被暂时拘留了,之放也离开了我。
如果中途没有出现这么多的错乱,也许这次飞往葡萄牙的客机上,是我,还有之放,还有宝宝。
之放一个人去了葡萄牙,那是我从未去过的国度,是我梦里的国度,他说在那里,我是他的新娘。
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还是会去一次葡萄牙,哪怕一个人,都要去走走他和我说过的路,说过的广场和售冰激淋小站。
我想我成熟了,也看开了,堪破了。
不再会为爱那么疯狂了,我只是,那个最普通的小导游,小季素,我脾气有点急,性子有点躁,要戒骄戒躁呢。
想起念中学时学到的那首普希金的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亲爱的朋友,请不要悲伤,不要哭泣,忧郁的日子终将过去。
也许我写的有些错误,念书的时候像背八股文一样背这首诗,现在回忆,却真有一番心境在里面。
生活真的在欺骗我,不幸的事接踵而来,难怪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依然感恩身边每一个人,陪伴我,鼓励我。
季素会更加坚强,不论是有爱情,还是没有爱情,我都还有你们。
而那个人,也许后来我会走在没有你的世界上,也许你在葡萄牙会获得新的爱情。
我只愿,此幸福,彼幸福,彼此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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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芝取了药回来,脸上红红的,我想她取个药去了这么久,一定是遇到谁呢,可是这里不会有她认识的人呀,我合上了日记本,笑着问她:“你怎么了,脸颊绯红的回来了,是不是遇到什么舒心的事了,还是遇到什么美男了?”贤芝应该没有和温安年撞上吧。
“没有啊,就是接到了一个电话。哎素素,这怎么有个信封在这呢,谁来了啊?”贤芝捡起信封拿在手中疑惑不解。
“小心点拆!温安年送来的,说不定就是个定时炸弹呢。”我恐吓着贤芝说。
“别吓唬我啊,我可胆小,不过凭我这些年和人民币的交情,我敢说这里一定是钱。”贤芝说着打开了信封,把一叠钱从里面掏了出来。
贤芝手指从嘴唇上沾了一点唾沫坐在椅子上开始数钱。
“你小心钱上放毒的——”我逗着她,看她那见财颜开的样子就觉得很逗。
“没事的,被钱毒死我是做鬼也风流。”贤芝巴拉巴拉数着钱:
“一,二,三”
“贤芝,我想起来了,刚你话说了一半还没有说完呢,你说的那个打电话的人是谁啊,我很想知道是哪个大人物打了一个电话叫我们的贤芝心花怒放了伐。”我朝贤芝眨眨眼睛。
贤芝害羞了,天啊,她居然害羞了,真是第一次看她害羞,记得以前在酒吧有咸猪手揩油袭她胸她都面不改色心不跳,居然会因为一个电话害羞,那小样,还真是一抹低头的温柔,不胜的娇羞,如一朵出水的芙蓉这是徐志摩的诗吗?我最近咋诗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