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目暮十三猛地一锤掌心，“对刹车系统动手脚的人，一定也被目击到了，因为事发不久，目击者肯定还没忘记他的长相，所以才要赶快。”
“好啊，只要能知道那家伙长什么样，他就逃不掉了。”
“希望如此吧。”
诸葛也只是尽人事。依照凶手的行事风格，既然选择用这种方式杀人，就一定想好了如何掩人耳目。只是，为何会突然转变杀人的方法呢？
“连续用刀具杀害了五人，第六人却选择用这种方法.....”
“嗯....这确实令人费解。”目暮十三说道：“就好像他知道我们的部署，做出的反制一样，不过那怎么可能。”
提前知道吗？
诸葛微微摇头，那确实不可能，时间上来不及。
“听说现场也留下了麻将牌。”
“对，要看看吗？”
跟着目暮十三，寻鉴识人员要来了证物。
那就是一张再常见不过的麻将牌，与其他的七筒一样，也被涂了圆圈。红色的颜料像是血液一样，填满了七筒上方中间的那颗圆圈。
再看背面，果然有一道显眼的竖向黑线，以及一个英文字母Z。
“一筒跟七筒代表了北极星与北斗七星，这点已经确认无误。可是背后为何要画上这些图案，还留下字母？”
目暮十三心中对凶手，也是有一个基本轮廓的，总觉得这个凶手，不会留下无用的信息。
诸葛则拿着那张麻将牌左右翻看，竖着的黑线，还有字母....
“不行啊，完全没有头绪。”
“线索太少了，但之后还会有情报过来的，就在明天，与本案相关的警署会派刑警过来警视厅。”
目暮十三想到黑田兵卫的叮嘱，也就顺势说了，“到时候，还请诸葛老弟能跟着一起参加调查会议，我相信大家一起想办法，一定会找到突破口的。”
突破口吗？
诸葛点着头，又看向手中的麻将牌。见到那被染红的圆圈，盯着失神了片刻。
“这些被涂红的圆圈，位置都不一样对吧？”
“对，大概是某种顺序吧，凶手给他们都标好了号。”
“顺序....”
诸葛眼眸闪烁，他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他没有将七筒上涂红的部分与七筒本身分割看待。
如果说，麻将牌本身是定位，对应着北斗七星与案发地点，是只有凶手明白的含义。
那么被涂红的地方，也一定对应着什么，就如同那背后的黑线与字母一样。
“目暮警官，有其他的麻将牌照片吗？”
“这个，我找找。”
目暮十三刚准备谈谈另一个话题，那个死前留言。但见诸葛有头绪，不敢耽搁，拿出手机，让人将那些证物照片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