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而是先蹲下身，指了指摊子上一支毛笔，「这个怎么卖？」

摊主听着顾枝栖的问话，不动声色地从躺椅上直起身，「想买？」

顾枝栖点头。

「用来练书法还是画国画？」摊主饶有兴味地看着顾枝栖问道。

顾枝栖：「……都不是。」

摊主：都不是？

那你买来当摆设？

「买来画符。」顾枝栖十分耿直道。

用普通毛笔画符也可以，但是时间久了，普通毛笔会因为无法承载元力的能量而破裂。

但是眼前这笔不一样，这笔材质特殊，不会因为无法承载元力、劲气、灵气等的能量而破裂。

不仅如此，这笔上被刻了一个汇聚能量的阵法，用它画符纸，元力不易外散，可以画出高品阶的符纸。

摊主：？？？

听着顾枝栖的回答，摊主直接顶上了一头问号。

「画什么？」难以置信的语气。

顾枝栖：「符。」

摊主「……」

很好，确定了，他没听错。

「就是那种……神棍用来开坛作法的符？」依旧是难以置信的语气。

顾枝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