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捧着酒杯,脑海中浮现出薄荆舟说的那句话,皱眉道:“大概吧。”
“那你怎么想的?”
虽然她有心想撮合沈晚瓷和秦赫逸,但她觉得,沈晚瓷对秦赫逸没感觉,可能是因为她心里还没忘掉薄荆舟。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换你经历一场那样的婚姻,你现在会怎么做?”
秦悦织偏着头,认真想了片刻,才郑重其事的回答:“我可能会直接给他来个物理阉割,成全他守身如玉的一片赤子之心,然后他当太监我坐牢,后半生再也没有交集,更不会存在他幡然悔悟,追妻火葬场这种让人两难的情况。”
沈晚瓷:“......”
她就不该嘴贱做这个假设!
......
翌日,沈晚瓷下班后直接去了半山别墅。
李姐对她向来没什么好脸色,今天更甚,那目光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先生听闻你在A市出了事,给你找了个保镖。”
“??”沈晚瓷正要上楼,闻言脚步一顿,猛的回头看向李姐,“他知道我在A市出了事?”
李姐一脸鄙夷的瞧着她:“先生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