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在哪儿吃饭?散场后我去接你。”
沈晚瓷下意识的就要拒绝,自从妈妈过世后,她就习惯了不靠别人,因为靠不住,自主独立好多年了,一时没适应有男朋友的生活,对上薄荆舟眼巴巴的目光,她咬了下舌尖,“好,地址还没定,等会儿定下后发给你。”
薄荆舟满足了,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吃完早餐沈晚瓷就准备要走,怕路上堵车,时间得预留得充足一点,总不能让一堆前辈等她一个吧,“我先走了,虽然咬你的那条蛇没毒,但你还是尽量别走太多路,伤口愈合也需要时间。”
这话不过是随口嘱咐,但听在薄荆舟耳朵里,不亚于任何的甜言蜜语。
在她转身之际,男人拉住她:“药还没擦。”
沈晚瓷垂眸,目光落在他攥着自己的手上,答非所问的来了句:“你昨晚没把握好机会。”
薄荆舟以为她说的是昨晚两人明明都睡在一起了,他却什么都没做,怕她又给自己胡乱扣‘不行’的帽子,虽然他前三年的确看上去不太行的样子,解释道:“家里没东西,如果做了,你又要吃药,那药吃多了对......”
沈晚瓷打断他的话:“昨晚那蛇咬了你的腿,你应该把你的手再伸过去让它咬一口,今天四肢负伤,我肯定给你上药。”
“......”
“你现在能走能动能吃饭,看样子还能跳,自己上。”
沈晚瓷将手毫不留情的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来,薄荆舟本来也没有拽得太紧,很轻易的就被她抽走了,温热柔软的触感一消失,整个掌心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