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颤颤巍巍的把手放在了桌上,下一秒,白浩然猛地将匕首抬起。
“啊——”
一声惨叫从他口里发出,左手的手背被直接刺穿,鲜血汩汩流出。
他疼的抽搐,白浩然却丝毫面色不改。
拿起旁边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任由血流满了整个桌面。
“做我的狗,我让你咬的时候才能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男人忍着剧痛,点了点头。
白浩然指了下门口,他如蒙大赦,立刻离开了。
漆黑的房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白浩然一只手撑着头,眸中情绪复杂。
看来,云清涧并不是一个听话的合作伙伴。
不但伤了岑禧念,还差点伤了那个孩子。
那个小男孩,他可是要亲手带走的,绝对不能出半分差错。
第二天一早醒来,靳舟望已经在床边。
“你是一夜没睡吗?”
她有些诧异,床头防着热热的粥,看着他脸色不太好,眼圈青黑,昨晚可能又熬了很久。
“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靳舟望没回答她的话,打开粥盒,直接拿起勺子递了过去。
“我自己来吧。”
岑禧念打算结果勺子,结果他却躲开了,她无奈,只能让他来喂。
“你这样下去会把身体熬坏的,别我好起来了你又倒下了。”
她言辞恳切,这件事已经和靳舟望说过很多次了,但他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