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薄靳岑的手刚抬起来,又落下去,他盯着她的眼睛,说:“节目什么时候结束?”
“大概一个月以后吧。”她即答。
“好,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打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一串钥匙,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他又说:“车库的车钥匙都在这里,别墅的密码是你生日,你也可以录一个指纹。”
陆知非看向那串钥匙,少说得有七八个牌子吧,估计都是价值不菲的豪车。
她摇摇头,说:“吃住跟着节目组,用不到这个。”
薄靳岑不买她的账,把钥匙推过去,说:“总有需要的时候。”
那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陆知非拿起钥匙串,扔进了包里。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象征性的询问:“小舅舅,你几点的飞机?”
“八点半。”
她掏出手机看了眼,现在是五点半。
算着时间,他差不多要出发了。
她又看了眼他腿上的伤,关切的问:“那你腿上的伤,影不影响?”
“不影响。”
他话音刚落,杨安敲了敲书房门,说:“总裁,你要的东西找来了。”
陆知非朝门口看过去,杨安推着一辆轮椅进来。
她没忍住笑了出来,走过去摸了摸那个轮椅,抬头看向薄靳岑,她问:“你打算坐着个回去啊?”
按理说,她是造成薄靳岑骨折的始作俑者,原本不该笑的。
可她确实憋不住。
简直不敢想象,万人敬仰的薄靳岑,向来矜贵清介的一个人,会在迈入老年之前,和轮椅扯上关系。
薄靳岑打量着轮椅,命令:“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