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上下扫了眼陆鸣玉,不屑的情绪表露无疑,“算了,和这种人在一个餐厅,我恶心的吃不下,走吧。”
话音刚落,她挽着陆知非就要走。
陆鸣玉从小被捧习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贬低。
她冲上来,拦在林墨和陆知非面前,冷哼一声说:“你是林家的吧,一开口一股小家子气。”
“我有钱有权,所以能占你们的预定,”陆鸣玉高傲的扬起头颅,“懂了吗?”
陆知非极其讨厌陆鸣玉,已经到了一种懒得和她回怼的地步。
有陆鸣玉出现的地方,她觉得空气都是污浊的。
没等她开口,一道声音传过来:“多大的权和钱?”
声音寡淡清冷,没什么情绪,却又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明显是常年身居高位的人,才会有的威压。
是薄靳岑,他把钥匙甩给门童,迈步跨进了苏溪大堂。
精裁的灰色西装,衬得他整个人挺拔高大,矜贵无比,手中拿着一串佛珠,俨然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子。
见到人,陆鸣玉气势瞬间蔫儿了不少。她自然知道,整个京圈,最不能惹的就是这个人。
说是人间佛子,其实他手段比谁都高明,号称是杀人不用动刀子的。
她顿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又不敢不回,只好模模糊糊的说:“薄总,和您比起来还算不上什么。”
薄靳岑斜睨她一眼,显然是懒得和她废话。
他走到前台,侧头看着陆知非,问:“你们预定的哪一间?”
没等她回答,服务员连忙说:“是这间‘雅言’,在湖心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