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每一样都很美味,但每一份菜式的分量都很小。
陆知非明白,这是薄靳岑修佛多年的习惯:不可贪多。
想到这里,她不禁回想起薄靳岑在床上不知节制,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贯彻“不可贪多”这个习惯的!
吃过饭,陆知非累到不行,催着要回家休息。
薄靳岑本想问她们要不要在庄园看一看,见她累成这样,也就作罢了。
刚系上安全带,陆知非就忍不住问:“小舅舅,你怎么找到这个庄园餐厅的?”
按理说,她从小到大去过不少餐厅,而且她的空闲时间比薄靳岑多多了,这种宝藏餐厅,应该是她比薄靳岑先发现才对。
吃饱喝足,薄靳岑尤为惬意,他单手掌着方向盘,漫不经心的说:“我开的。”
陆知非顿了一下,心道: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怪不得看餐厅一个顾客都没有,原来是他专门为自己准备的。
虽然常年浸淫在上流圈层和娱乐圈,见惯了豪掷千金的人,但陆知非第一次觉得,她的见识还是太短浅了。
车里陷入一阵沉默,薄靳岑抬手点开了车载音乐。
舒缓的隐约倾泻出来,缓解了车内尴尬的气氛。
陆知非依靠着车背,心中情绪乱七八糟的,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揉了揉眼睛,坐在床上醒神儿,反应过来只是在薄靳岑的公寓。
她在房间里扫视一遍,没找到薄靳岑的踪迹。
她身边的另一个枕头很是凭证,被子床单平平整整,丝毫不像是睡过人。
约莫过了半分钟,她捞起手机,一看时间吓一跳,已经十点多了!
手机里进来不少消息,其中林墨一个人发了四十多条。
露露也发了几条,还有陆家那边打来的几个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