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知非也豪言壮语。
这个剧在上海拍摄,临出发前一天,薄靳岑下班比平常早了一个多小时。
平时他忙,公寓里有阿姨做饭,他今天给阿姨放假,亲自做了一桌子菜。
还从薄家的酒窖里拿了瓶老爷子的藏酒。
陆知非明天下午的飞机,她想着反正上午不用早起,也就陪着薄靳岑一起喝了几杯。
这红酒度数不高,起初喝着没感觉。
吃到一半,酒劲缓缓上来了。
她脸色酡红着,薄靳岑顺势把她拉过来,侧坐在他腿上。
他掌着她的后脑勺,两个人交换着彼此的酒液。
餐厅里温度缓缓攀升,剩下的半瓶红酒,有不少沾到了陆知非身上。
她腰线完美,酒液就在她的腰窝里氤氲,薄靳岑美名其曰:“醒酒。”
后来那些酒液,尽数进了薄靳岑口中。
他也有些微醺,抱着人去了浴室。
哗哗的水流声,夹杂着令人脸红的声音。
趁着理智残存,陆知非提醒:“不要留痕迹,要拍戏。”
薄靳岑意乱情迷的点点头,绕开了需要暴露的部位。
第二天中午,陆知非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到不行。
这男人,是把以后几个月的都预支了吗?
真是个不要命的。
若是放在从前,她绝对想不到,一个看起来非常寡薄禁欲的男人,竟然会如此迷恋床事。
不过好在她下午要飞上海,在剧组拍五六个月,总算能摆脱薄靳岑的魔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