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岑动情的凑到陆知非耳边,哑声说:“不要离我太远。”
这话说话,他没给陆知非反应的时间,身下动作更加凶猛起来。
陆知非胡乱的求饶,眼泪不要钱似的一直流,薄靳岑一点一点舔掉,嘴上说着柔情的话,身下动作却一点没轻。
夜里三点多,陆知非被噩梦吓醒。
醒来的时候一头冷汗,她只觉得浑身疲惫,头晕的像快要死了一样。
想到这里,她愤恨的看了眼旁边的男人,不禁攥紧了拳头。
不行!
她一定要努力赚钱,争取早日离开这个狗男人。
如此没节制,谁受得了啊!
而始作俑者,此刻胳膊环着陆知非的腰,睡得正踏实。
她嗓子干的冒烟,想要起床就得先把男人胳膊拿下去。
为了避免把他弄醒再来一次,陆知非只好小心翼翼的探着手,轻轻的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的胳膊拉下去。
尽管她动作再轻柔,可人还是被弄醒了。
夜色里,薄靳岑嗓子低哑而有磁性:“怎么了?”
始作俑者还有功夫问她怎么了,而且是这么若无其事的口吻,陆知非心中的火气又窜上来。
她简直忍不住想给这狗男人一巴掌,然后告诉他:“全都是拜你所赐!”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她低声回答:“小舅舅,我渴了。”
不出所料的,嗓子干涩的不行,说话好像乐盲在拉小提琴,嘶哑的要命。
薄靳岑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出去了,留下一句:“等着。”
陆知非缓缓坐起身,只觉得头晕的天旋地转,她当下冒出一个念头: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没一会儿,薄靳岑端着水杯进来,摁开房间的辅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