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接水的空当儿,杜文石说:“姑娘,这话本来不该我说,不过我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这孩子没节制,你可不能惯着他。”
陆知非简直羞愧难当,默默的点点头,直接化身小哑巴。
她这边还尴尬着,只听杜文石又说:“他从小修佛,没见对哪个女孩子这么上心,你管他,他肯定是要听的。”
话音刚落,薄靳岑端着水杯进来了。
谢天谢地,杜文石说的话陆知非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还真以为,她和薄靳岑之间是正常的男女关系啊。
要真是,她也不至于受这罪了。
薄靳岑把水杯和药递给陆知非,她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这药片太大,在她嗓子眼卡了一下,药片被温水稀释,苦味瞬间弥漫开来。
她呛的咳嗽两声,苦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了。
薄靳岑撕开一颗旺旺的奶糖,递到她手里,“朋友孩子来玩,落在别墅的。”
只要能去苦就行了,陆知非不关心这糖来自哪里。
她抓住丢进嘴里,甜滋滋的感觉驱散了苦味,总算好多了。
写好药单,杜文石撕下来交给薄靳岑,忽然打趣:“靳岑,你的朋友们都有孩子了,你也得抓紧啊,薄良弓这老东西在家闲着没事干,看别人家孩子估计都馋死了。”
他这波直接贴脸开大,当着陆知非喝薄靳岑的面催生。
连薄良弓都没急,他先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