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疑惑,今天可是周一,按照惯例,薄靳岑不是应该在京城吗?
不过她也没多停留,把露露放在酒店,吩咐她明天带着行李回京城,就让司机掉头去别墅了。
别墅里特安静,陆知非一看就知道,薄靳岑多半又是在书房忙工作。
她没去打扰,今天在杀青宴上吃饭,现在浑身都是一股酒饭味儿。
她自己闻着都不舒服,就直接去了浴室,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说。
等她洗完出来,正擦着头发,恰好瞧见薄靳岑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她动作顿了一下,立马主动开口:“小舅舅,我刚来的时候没见你,猜你肯定是又在忙工作,就先洗澡了。”
薄靳岑不紧不慢的捻着佛珠,让它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嗓音清冷,带着一分玩味:“都有这自觉了。”
这话本是打趣陆知非的,可她非但没有害羞,还大胆的走过来,坐在薄靳岑腿上,藕白的双臂环绕上他的脖子。
声音娇滴滴的:“小舅舅,你不喜欢这样的吗?”
她话音刚落,薄靳岑手里的佛珠被扣在小茶几上。
紧接着,他的大掌滑入浴袍下摆,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游走。
他掌心干燥炙热,所过之处都引得陆知非肌肤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