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得不到消解,陆知非难耐的坐在椅子上,浑身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难受的她快要疯掉了。
见她难耐万分,姜衡川眉头紧皱,连忙问医生:“那她总不能一直这样,有没有其他办法解决?”
“也有,”医生的目光若有所思,前后扫过两个男人,才说:“满足她。”
如此赤裸的说出来,姜衡川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他看了眼薄靳岑。
薄靳岑面上波澜不惊,“知道了,先开药。”
医生二话不说,坐在电脑前面开始写单子。
约莫一分多钟,打印机发出几声动静,吐出来一张单子。
医生把单子交给姜衡川:“她这个情况,估计是没法输液,所以我只开了内服的药。”
姜衡川点点头,看了眼躲在角落的陆知非,和薄靳岑说:“小舅舅,我先去拿药,你带着她先上车吧。”
陆知非身上盖的风衣,已经被她扯掉了,她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着:“好热……热……”
薄靳岑走过去,把风衣扯好盖上,将人打横抱起来,和医生告别后离开了急诊科。
上了车,姜衡川拿着药跑过来。
他从前面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和药,“先喂她喝药吧。”
薄靳岑接过矿泉水,查看了一下才拧开,他按照标准挤出来几颗药片。
“张嘴,吃药。”
可陆知非就像没听到似的,凑到他胸口上就要亲。
薄靳岑捏着她的后颈,把人从他面前扯开,一手把药递到她嘴边,命令:“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