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和她离婚的打算。”温敬斯打断了陈南呈的话,没有详细和他解释这件事情,“今晚的这些,烂在肚子里。”
渠与宋:“不是,为什么啊?”
他完全不理解,“祝璞玉都跟廖裕锦这样了,你还要忍?今儿要不是我及时通知你,媒体过来就把他俩捉奸在床了,这是公然给你和你姐戴绿帽子,传出去你被人嚼舌根一辈子。”
“今天是意外。”温敬斯放下酒杯,揉了揉眉心,“她被人下药了。”
陈南呈短暂思忖,很快明白:“下药的人也知道她和你姐夫的关系?”
温敬斯:“祝家的人。”
渠与宋:“......合着他俩之前都见过家长了?那怎么就分手了?”
温敬斯看着脚下的地毯,淡淡地说了三个字:“因为我。”
陈南呈的眼皮又跳了一下。
渠与宋没有想很多,“你这也太扯了,你跟祝璞玉才认识多久?”
“敬斯,是我想的那样么?”陈南呈一阵沉默后,问出了这个问题。
从温敬斯这边得不到答案,他又看向了陆衍行。
多年好友,陈南呈立刻便从陆衍行的沉默中读出了答案。
“......竟然这么巧。”
“你们在说啥?”渠与宋一头雾水,“哥,咱别打哑谜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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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星盈下楼之后,顾雯便冲上来拉住她,“怎么样了?成了么?”
祝星盈提起这事儿,脸色更难看了,“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