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爷子坐在椅子上,面色严峻,他旁边的温苑欣则是嘴唇发白,一看就受了不小的刺激。
病房的门是开着的,温敬斯往里看了一眼,却没有看见江佩矜的影子。
“佩矜姐呢?”温敬斯问。
“指标不稳定,送去ICU了。”回答他的,是温确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温敬斯的面色更加阴沉:“廖裕锦人呢?”
温确闻:“受伤了,在包扎。”
温敬斯露出疑惑的表情:“谁伤的?”
温确闻:“被你姐砸伤的。”
温敬斯:“......”
“敬斯,你知道裕锦为什么忽然要和佩矜离婚么?”江天盛走到温敬斯面前问他,“你们是同龄人,平时走得近,你姐有没有跟你聊过他们的事儿?”
温敬斯摇摇头,缄默不语。
堂弟温之洲愤愤不平地开口:“他平时装那么像,谁看得出来,我看他和佩矜姐结婚就是为了钱,现在翅膀硬了就......”
“阿洲,安静点儿。”温敬斯警告地看了温之洲一眼,打断了他的话。
温之洲有些不服气,“我又没说错,二哥,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他和二嫂那个新闻......我不觉得是别人害他们。”
“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他们要是真的清清白白,怎么会被拍到......”
“温之洲。”这一次,温敬斯叫了他的全名,声音更冷了,即便他父母都在场,也没给他留任何面子:“需要我找个律师教你说话么。”
“阿洲,不要胡言乱语!”温诚尧也站出来训斥温之洲。
温之洲只得讪讪地闭嘴。
温敬斯看向温诚尧,问他:“爷爷,您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