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理着袖口,看了一眼腕表,“我先去单独跟廖裕锦谈谈。”
——
廖裕锦伤的地方是胳膊,开了一条很长的口子,大概有三十厘米左右,伤口太深,缝了几十针。
伤口正好碰到了血管,血流不止,而他最近病情正严重,凝血功能不好,医生用了好多药才勉强将血止住。
廖裕锦人已经昏得站不起来了,被送去了临时病房休息。
温敬斯被护士带进病房的时候,看到了廖裕锦青紫的脸,以及他胳膊上缠着的厚厚的绷带。
廖裕锦听见动静之后,朝门的方向看了过来。
温敬斯让护士先走了,关上门走到了廖裕锦面前。
廖裕锦看着他,无力地笑了笑,“你来找我算账的么?”
温敬斯:“你要离婚。”
廖裕锦:“是。”
温敬斯:“为什么?”
“因为我爱的人......从来不是她。”廖裕锦身体虚弱,导致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可这丝毫不妨碍他坚定的口吻。
温敬斯:“你是想告诉我,你爱的人是我老婆。”
“她已经不爱我了,你......不用为难她。”廖裕锦说,“那天的照片是祝家有意为之,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不是会吃回头草的人。”
温敬斯微微皱眉。
廖裕锦今天的言辞,好像有些反常——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说实话。”廖裕锦看着温敬斯的眼睛,艰涩启唇,“你爱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