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璟听见这话之后,一贯温和的脸上露出了严厉的表情。
祝璞玉这明显就是在复述温敬斯说过的话。
这时,正好温老爷子进来了,江澜璟便起身从会客厅退了出去。
回到客厅之后,江澜璟径直走向温敬斯,停在他面前便严厉地问:“夫妻之间吵架,怎么能说这么伤人的话?”
温敬斯不动声色地往会客厅的方向瞟了一眼:“什么伤人的话?”
他这无关痛痒的态度,更加让江澜璟生气,“你说了什么,自己没有记忆么?”
“之前献血的事情,愿愿本身就受了委屈,她有些情绪和不满是很正常的,你不安慰她就算了,竟然还说随时换掉她这种话,难怪她要委屈到和你离婚!”江澜璟气得脸都红了,“是我,我也受不了这个气!”
温敬斯呵呵笑了一声,“她是这么说的?”
江澜璟瞪他:“你笑什么?这么严肃的事情你竟然还笑得出来,老婆你想不想要了?”
情绪太激动,导致她胸口有些闷。
温确闻看见江澜璟抚胸口后,马上上来替她顺气。
温确闻将妻子护在怀里,看着温敬斯,“既然你这么无所谓,我看这婚也没有结的必要了。”
温敬斯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板,无声地轻笑,深邃的眼底满是自嘲。
千算万算,没算到祝璞玉还有这一招。
温家的长辈本身就对她给江佩矜献血的事情心存愧疚,如今祝璞玉这一闹,愧疚更是会被放大数倍。
祝璞玉当着长辈的面提出“离婚”,只会让长辈们认为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走投无路不得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