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庭由此可以推测出,Wendy此前大约并不知道他和祝璞玉的“关系”。
“她吃过药了么?”简庭问Wendy。
Wendy点点头,“吃过了。”
她迅速恢复到平日的表情,礼貌地对简庭说:“祝总发作的时候会出现幻觉,简总您和她孩子的父亲长得比较像,所以她认错了人,希望没有对您造成困扰。”
简庭摇摇头,“不会。”
他没有和Wendy说明自己的身份,只是问她:“她发作的频率很高么?”
Wendy:“平时控制得很好,工作场合......这是第一次。”
谈及此事,Wendy的表情有些凝重,紧跟着一声叹息,“可能是因为您说了结婚的事情。”
简庭眼皮一跳,“她和你说了?”
“没有,”Wendy否认了这点,“只是刚刚扶她上来的时候,她说了一些相关的话,我猜测应该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简总您和温总长得太像了......”
“她体温很低,你去让酒店准备点暖身的汤吧。”简庭往床上看了一眼,“我在这里陪她。”
Wendy不确定地问了一句:“您未婚妻那边......”
“没关系。”简庭说,“你去吧。”
“那就谢谢您了。”Wendy礼貌地朝简庭鞠了一躬,“祝总这几年过得很不好,您能扮演一会儿温总给她安慰,对她来说也足够了。”
Wendy只说了这么一句,更详细的没有再透露了。
她离开后,简庭再次折回到了床边。
彼时,祝璞玉正低头抱着膝盖坐在那里,她佝偻着身体,头发挡住了半边的脸,看起来孱弱又无助。
简庭回忆起了刚刚抱她的感觉——她太轻了,他根本不需要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