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见过你。”周清梵说。
陆衍行:“这重要么。”
她现在问什么,搞得好像他是什么重要的人似的,他们见过或者没见过,也不会改变她最后选择的人是陆巡止。
“我只是想弄清楚怎么回事。”周清梵沉吟片刻,又问他:“我是不是给过你药?”
陆衍行嘴角嘲讽的弧度,在听见这个问题之后僵了两秒。
原本不指望被记得的事情,忽然被提起,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曾经的他是希望她像他一样铭记这件事情的,但后来他渐渐想通了,那不过是她随手的一个举动罢了。
他不特别,她也不会专门去记。
周清梵问完问题之后,视线一刻都没有从陆衍行身上移开过。
所以她清晰地看见了陆衍行嘴角的僵硬。
从他的这个表情里,她已经看出了答案。
“那次在更衣室那边胃疼到站不起来的人,就是你,对吧。”周清梵又变成了陈述的口吻。
陆衍行轻笑了一声,抬眸对上她的眼睛,“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想起来的?”
他这个问题等于默认了她之前的那句话。
周清梵不理解:“你从来没说过。”
陆衍行:“有什么好说的。”
周清梵:“我也算是帮过你的,对么?”
陆衍行再次笑出来,反问她:“所以呢,你打算用两年前一个你自己都不记得的随手人情来跟我谈判,让我放过你?”
他一下子就看透了她的目的,被拆穿之后,周清梵一时有些哑口无言。
沉吟半晌,她才说:“我也不是奢望你彻底放过我,只是想请你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