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蕤瞠目结舌,哽了半天,醍醐灌顶——对,在让温敬斯和祝璞玉离婚的那件事儿上,江佩矜和宋南径就有过“合作”。
黎蕤想起来那件事情,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这也是她对祝璞玉于心有愧的原因——当时她并不知道道温敬斯房间里的那个女人是祝璞玉,更不知道他们用的是这种手段刺激祝璞玉离婚。
如果祝璞玉的心理没这么强大的话,经过了那种打击,说不定已经精神失常了。
念及此,黎蕤咬着牙骂了出来:“宋南径这个无耻的变态——你没想过对付他么?”
祝璞玉抬眸看着黎蕤,“怎么对付他?”
黎蕤:“当然是找证据了,你不是有仇必报么,佩矜姐都——”
“我接近不了宋南径,他警惕心很强,也不会给我找证据的机会,除非......”祝璞玉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
黎蕤被勾起了好奇心,“除非什么?你别挤牙膏啊。”
祝璞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看着她轻笑了一声,她这一笑,黎蕤更疑惑了,接着就听见她问:“你愿意帮我么?”
黎蕤愣了一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祝璞玉:“你觉得宋南径为什么一直致力于对付敬斯、不择手段?”
黎蕤:“嫉妒呗。”
她不假思索地给出了答案,“温敬斯从小就比他优秀,他自己比不过就破防,宋南径就是那种只会背地里玩儿阴招的小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他——”
“黎小姐,你的反射弧是真的有点儿长。”祝璞玉打断了她的话,直接给了那个正确答案,“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因为你才对付敬斯的。”
黎蕤心脏一沉,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近乎荒谬的想法,她正要自我否认的时候,又听祝璞玉说:“虽然宋南径这个人很烂,但他确实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