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黎蕤在这方面并不是一个擅长主动的人,她渐渐有些难堪,正准备后退的时候,宋南径忽然像疯了一样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吸住她的舌头。
黎蕤被迫张开嘴承受着这疾风骤雨一般的掠夺。
宋南径的另外一只手按上了她的腰,沿着脊椎的弧度一路往上摸索,最后按住了她的肩胛骨,两只手齐发力,将这个吻进行得更深。
黎蕤已经是缺氧的状态,头昏脑热,双颊发烫,就连小腿都有些发软了,身体站都站不稳,本能地往他怀里靠,她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摸上了他的小腹,开始渴望更多——
这是她本人也不曾意识到的动作,但身体已经先一步记住了。
宋南径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男人。
他们在这方面的记忆实在太为丰富,从前她就无法拒绝他,更何况是现在。
黎蕤的手按住了他的皮带扣。
解下去的前一秒,手腕忽然被一股大力拽开,这个汹涌的吻就也就此结束。
黎蕤停在宋南径面前,气息不稳,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眸湿润地看着他。
她刚刚补好的口红已经全被他吃了,这会儿两片唇瓣都是充血红肿的状态,还透着水光。
“宋南径,你为什么......”
“最近缺男人?”宋南径打断了黎蕤即将问出口的问题,态度轻佻地睨着她,“看起来已经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他的话着实羞辱人。
特别是在刚刚结束一个热吻之后,这样的嘲弄比扇她耳光还要难受。
黎蕤死死地掐住掌心,不甘心地问他:“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为什么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