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珂说:“什么打算?我看院长有点糊涂了,居然由着林先生胡闹,失败是小,要是被旁的书院看见我们派一个女人上去,还不笑掉大牙?到时候我们恐怕会沦为别的书院的笑柄。”
苏寻停下脚步,看了眼张珂,说:“这是先生和院长该操心的。”
言下之意,跟他没关系。
张珂恨铁不成钢道:“陶真和林舒关系不错,我就担心是林舒的阴谋,林舒和你向来不对付,万一他和陶真一起算计你,你怎么办?你这人就知道死读书,不知道人心险恶。”
苏寻充耳不闻,回了自己房间还关上了门。
见他油盐不进,张珂气哼哼的走了。
接下来两天陶真一直在客栈待着,她把能想起来的古诗词全都记在了脑子里,认真的复习了好几遍,以便临场发挥的时候能快速的做出反应,为了防止到时候可能会让他们写出来,陶真还将这个时代的文字那些以前不怎么会写的字也全都攻克了。
一入秋,燕北就冷了许多,街上的行人都穿上了厚厚的秋装,陶真也是,可出来看到其他人都穿着很单薄,却还是那么身姿挺拔,玉树临风,风度翩翩,陶真忍不住问:”你们不冷吗?”
蒋春生壮的跟李徽似的,就像个行走的火炉,他摇摇头:“不冷啊。”
其他人也说不冷,陶真心想年轻就是好,火力足。
她想到了裴湛,去年冬天和裴湛住一起,好像确实也没有那么冷了。
整个书院除了林先生和陶真,大家都穿的很单薄,隔壁明善书院的几位学子还拿着扇子,偶尔扇一扇,逼格非常高。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结果一出门就被燕北的冷风吹了个一脸懵逼,冷的集体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