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还没说话,陶真又道:“如果没害人的不算是恶鬼,那我也没有害过人,我自然不能称呼为恶鬼?人死后都会变成鬼,阴间的鬼差是鬼,阎王爷也是鬼,大师能说他们都是恶鬼吗?”
和尚说不是。
陶真道:“那大师为什么说我身上的是恶鬼?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吗?大师这算什么?出家人都是看破了红尘之人,可大师来皇宫做场法事也收不少香火钱吧?”
一空还想说什么,可陶真没给他这个机会。
之后遇到他,陶真就会刺他几句。
“大师,都说众生平等,可看大师这穿着一点都不平等,大师拿着香客们的香火钱,吃的饱,穿的暖,住的也好,而百姓们有的还在饿肚子,大师去城里看过没?这街上有多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乞儿?大师为他们做了什么?”
和尚皱眉。
陶真看着他:“大师什么都没做,就被众人膜拜,而我,我开了免费的学堂,让孩子们有书读,我开孤儿院,让那些被人抛弃的孩子们有个容身之处,我开养猪场,让燕北的百姓们都吃上肉,我做的哪一件是恶事?为什么我成了恶鬼,要被囚禁在这佛堂感化,而什么都没做过的大师您,站在道德制高点单凭一句话就让我成了所谓的恶鬼?”
陶真一字一句的问:“大师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吗?”
显然这位高僧给不了。
陶真怀疑他根本就是个假和尚,毕竟宝华寺和裴焕曾经来往密切,燕镜霄如果是组织的人,那么他和宝华寺定然也有联系。
那么这位所谓的高僧,就水分很多了。
七天转瞬便到,陶真能出宫了。
陶真还在怀疑,难道是那天她激怒了皇帝,皇帝对她彻底的失去了兴趣吗?
百思不得其解,裴湛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好像他不知道陶真是被软禁了,他甚至给了领路的小太监一点赏钱。
等人走后,陶真还不敢相信,她想问问裴湛怎么回事,裴湛将她拉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