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有感情,婚后自然时常争吵,这次来京城,徐尚清升官是好事,而且霍行如今职位高,徐尚清是很愿意和他交好的。
可是霍婷婷不愿意,母亲和二哥死了,她自己又遭了大罪,之后性情大变,性子比以前更加古怪,动不动就要发脾气,徐尚清看见她就头疼,也不知道她是又怎么了?
“你也觉得陶真好是不是?”
霍婷婷皮笑肉不笑道:“可惜人家看不上你。”
徐尚清压着火道:“你别胡说八道,我对陶真只是欣赏。”
“我呸,你们男人的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懂。”霍婷婷的话越说越难听:“表面上人模狗样,其实一肚子的男盗女娼,陶真也是贱人,跟了裴家老大,一个寡妇又耐不住寂寞找了老二,偏偏你们还看不清她的本质,拿她当个宝。”
徐尚清听她越说越过分,不由道:“你闭嘴吧,也不看看什么场合。”
霍婷婷冷笑:“什么场合?不就是来个霍家的吗?霍行......”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徐尚清也没说话。
马车在霍家门口停了,正好陶真从里面出来,看到他们两个,陶真还愣了一下,她和徐尚清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霍婷婷却是用吃人的眼神看着陶真,陶真理都没理,转头走了,霍婷婷冷笑:“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这个贱人还有私交了?”
徐尚清听着她的污言秽语,终于忍无可忍道:“只是在燕北认识,当时有个案子和吉祥有关系......”
霍婷婷道:“那个死断袖啊......”
她嘲讽道:“陶真身边的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徐尚清忍无可忍道:“你够了,一个世家小姐,整日的污言秽语,成何体统?”
霍婷婷的眼泪便落了下来,她一拳打在徐尚清身上,哭道:“姓徐的,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你一个臭泥腿子,有什么资格嫌弃我?你就是我霍家一条狗,若不是巴着我们家,你现在还在燕北待着。”
徐尚清长舒了一口气,听着霍婷婷的咒骂,心头也是越发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