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皱眉思索了半晌,反问:“可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陶真想不出来。
以前在流放村,霍行只是稽查司的,可是他带着采石场的人,那些人因为他过的算是不错,后来他去了府城,也解决了流放村的好多事,那时候霍行很忙,可他觉得是有意义的。
可现在呢?
自从来了京城,除了勾心斗角霍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出去喝酒也是和大理寺刑部那些人纠缠扯皮,虚与委蛇,都恨不得通对方一刀子,可是面上却还是能言笑晏晏,而就连那个屠村的惨案,他也无能为力。
他是都察院的院长,却对这么个案子无能为力。
霍行觉得很可笑,可他笑不出来。
陶真觉得他这是饱暖思淫欲,吃饱了,喝足了,就开始想东想西的了。
“那个村子的案子有什么线索?”陶真其实不太明白,好端端的屠村这样的操作是为了什么。
霍行说:“和黑白无常有关系,有人看到他们了。”
陶真沉了沉眼睛,若说是邪教组织杀人就解释的通了,毕竟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原因是什么?”陶真问。
霍行说:“整个村子的人都死了,没人知道是因为什么,也许只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