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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灵光一现,说:“而且变大的条件都一样!”

会长说:“也就是说,p19跟智障也被催眠了?被谁催眠?难道是柚子?”

“我可没对他们做出什么,”柚子继续说道:“不过很明显的,既然p19跟智障阴茎变大的条件跟我一样,非常有可能,非常有可能是受到我身上的催眠指令间接影响,才——”

“太玄了吧,我们只是开玩笑地许愿罢了!”智障端详着手中的大阴茎说。

“呵,反正也没什么不好,这种东西还是大一点的好。”p19摸摸阴茎,笑着说。

此时寝室的门突然被撞开,舍监怒气沖沖地拿着警棍站在门口,头上湿湿的,身上还散发一股浓重的尿骚味,叫道:“是不是你们泼的尿?!!”

这个气疯的舍监姓廖,真名不详,我们都管他叫“廖该边”捉弄他,“廖该边”就是台语里“在鼠奚部抓痒”的意思;廖该边个性古怪,有相当严重的洁癖——生理洁癖跟心理洁癖兼具,他看不惯厕所里用过的卫生纸“叠得不整齐”,也听不惯走廊的运球声,更别提他抓到女同学出现在男舍时发出的咆哮。

不过这一次也不怪廖该边,谁被劈头淋上一盆臭尿还会心平气和?只是他立刻查出是本吉六会所为,真是可怕的直觉。

“你们在做什么猥亵的事!!!快把它们收起来!!”

廖该边看见寝室里有三个人掏出大小不一的巨蟒把玩,有圣洁癖的他大吃一惊,愤怒地狂吼:“太不乾净了!居然这样亵渎求学的圣堂!”还用警棍猛力挥击门板,把木门击出一个凹陷。

柚子三人也被这凶煞吓到,慌慌张张将裤子穿好,斗大的汗珠滚落,会长、废人和我也吓得独知如何应对。

“我就猜是你们!这两天那么多人围在你们寝室外面,鬼鬼祟祟的,我就知道你们绝不是在干什么好勾当,没想到——没料到你们竟是在集体亵淫!好!一个个都给我站好不准动,站好!”廖该边叫嚣着,手中的警棍往我们六人身上不停挥落,打得六人又叫又跳,引来同楼层的学生堵在门口围观。

毕竟是自己理亏,被传出去也很不好听,吉六会索性咬着牙任廖该边殴上一顿,大家心里抱着:如果你打过了我们,若还上报学校就告死你的想法。

还好门边围观的学生很多,廖该边打了一阵就气呼呼地离开,大夥松了一口气,将门重又关好,一齐坐倒地上,几秒后,我们不约而同相视大笑。

“干!还好我们钢筋铁骨,正好练身体。”

“是廖该边早泄无力才打得那么轻。”

“算了,看在他身上臭尿的份上原谅他一次。”

柚子笑着说:“回到刚刚的催眠吧,我记得,我在接受hydra医生的催眠治疗时根本不觉得有任何异状,也没有记忆不连续等现象,疗程无声无息的展开,也一无所觉地结束,大概是国外最新最好的催眠治疗吧,因此,照这样推想,我认为智障跟p19会毫无意识地接收我身上的催眠暗示也不是不可能的。”

“会不会太玄了?催眠暗示还会传染?又不是活的东西,催眠的指令怎么可能跑来跑去,还正好跑到昨晚许愿的人身上?”会长怀疑地说。

“也许是凑巧,但也许真的是p19跟智障当时许下愿望时,所抱的诚意是很大的,这份诚意跟我我体内的催眠指令产生感应,所以催眠指令自动複制到他们的身上,产生同样的效果。”柚子幽幽地说。

p19说:“我当时的确有些心动,但也谈不上深具诚意。”

智障也点头附和。

柚子说:“也许只要有一点心动就可以了。”

谁知道呢?

“不管了,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是好事,大大的好事。”p19忍不住又掏出阴茎,说:“今晚再尿几次好了。”

废人的眉头紧皱。

“如果一直长大下去呢?”废人问。

一时间无人接腔。

“不会吧,hydra医生应该也下了停止的指令才合理。”我说。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hydra医生不可能让柚子的阴茎这样无限制地长大下去,再说,人体仍该有它的物理或化学限制,就算hydra医生忘了设定何时停止的指令,柚子的身体也会发出警讯停止这么荒谬的事——难不成就这样放任阴茎变成一条消防水管?

“嗯,要是每尿尿一次就长大一公分,一个月后我不就真要‘拖着沉重的懒趴’!成了最显眼的怪物!”柚子笑道。

我注意到柚子的笑意中有股尴尬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