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躺在碎玻璃里披头散发,冬子笑嘻嘻舔着嘴角的鲜血,似乎还不想动。
“你的攻击很快又猛,几乎不可能完全防御。”唐郎蹲在弯曲的路灯上,食指指着两腿开开,大剌剌用阴部对着他的冬子,骂道:“但听好,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的攻击实在是太单调了,就跟你令我倒胃口的裸体一样,再来几次我都可以把你巴走。”
冬子的胸部,出现了于青掌痕。
“唉呦,别猴急,玩弄食物只是我的前戏。”冬子笑嘻嘻,摸着胸口掌痕。
刚刚那一钧掌,撞得冬子都快吐了。
起初还不以为意,但渐渐,那一掌残劲竟然在胸口沉淀起来,好像在心口塞了一块无法消解的大铁锚,将冬子的身子越拉越沉重,越拉,越往海底去。
如果换成别的东西,那一钧掌也足以将整个坦克车掀了两圈了吧?
“起来!”唐郎握握滚烫通红的手掌。
“唉呦,就快起来了。”
但冬子说归说,还是没有爬起来的意思,两腿挂在碎开的挡风玻璃上,两手抓揉着激突的大胸部,旁若无人地自爽——如果有人不了什么叫没气质,现在画面就是了。
此时战斗陷入僵局,满街的观众都面红耳赤,等着唐郎怎么继续下去。
要唐郎自己跳下去狂扁这女人,好像也不是很对……要揍哪里啊?
但如果就这样耗下去,这又算什么对决?根本就是白白丢人现眼。
“女人,还打不打?”
“唉呦,当然是打!”
“要大就快!”
“唉呦,刚刚那一下子好痛,一时之间翻不上身了呀。”
“臭三八!”
唐郎气得大拍脚底下的灯柱,灯柱剧烈震动:“好不容易挑了东京十一豺,其他人现在应该打的很热血,很激昂吧?说不定连张熙熙都可能挂了彩?为什么我偏偏遇到的是这种贱女人!”
唐郎的怒气似乎不是针对冬子,而是抱怨自己的手气太差。
这个女人不是东京十一豺实力最烂的,就是脑袋最差的,不过就是一只发骚的烂吸血鬼,就算打赢了也没有什么好说嘴。
此时,唐郎听见尖锐的手机铃声。
打开窗户的大家全都用眼神彼此质疑手机声的来源,你看我,我看你,但看来看去,就是没有人接电话,让讨厌的铃声消失。
之间冬子两腿开开,笑嘻嘻从粘稠的阴部拿出手机,还没等冬子要说什么,唐郎霍然站起。
“不打了!”唐郎发狂。
在两条街的目瞪口呆中,飞檐走壁闪人走了。
【8】
碰!
“这里是肝脏。”
赛门猫的拳头冲过爪与爪的缝隙,刺进大凤爪的右乳下方四公分处,也就是第五肋骨到第六肋骨之间的位置。拳劲在寸许间的推进。将爆发性的内力全钻进大凤爪的肝脏。
“呜!”
大凤爪眼前一白,足以削断三条钢筋的力量攻下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份。
看着地板干呕,嘴里全是酸烫的气味。
大凤爪歪斜着身体,发狠朝“大概在那里”的赛门猫一抓。
只抓到一点衣服的触感。
“还是肝脏。”
赛门猫背脊飙着冷汗,在交错的瞬间一拳又中。
“竟然——!!”
又中,大凤爪的双脚离地,却也没有办法顺势卸掉些许拳劲。
那股痛楚,精确重复在上一拳的落处,痛上加痛!
传承自咏春拳的截拳道,强调是协调,放松,自然,越是放松越能达到强大的瞬间爆发力。而截拳道的寸劲以全身体重为基础,分为木形、火形与水形。木形的固定力大,将力渗透到敌人体内的时间最长;火形像是用弹射的方式发动,原理如同鞭子,是用惯性与肌肉的反弹力发动;而水形,则是最完整的寸劲的表现——完全放松,百分百瞬间渗透进敌人的五脏六腑。
而寸击最优异之处,就是在一击得手后能以最快速的时间恢复平衡,即使打落空了,打偏了也没有影响,迅速重建了攻击姿势。
“混帐!不要躲躲闪闪!”大凤爪掌心朝天,一踏步,往上钧抓。
这一次连衣服都没有沾到,反而露出身体的大破绽。
“还是肝脏。”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