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赋用在创作之外可能产生的结果不令人意外,解开了因果,或只是看见了因果。
大部分的快乐无知磨成了尖的那个点,穿透别人的结果还是得扎在自己的手心上。
强制的无情绪是一种保护色,习惯了就不容易受伤,却终会变成一个无情的人。
无情的人可以假造出情绪,却端不出真情感,其结果也不是我要。
有一种清鼻涕的药我吃了半个小时后就会想睡,我鼻子很差,吃了正好清一清,
睡得很舒服是我最需要的,不是,但得说服自己是。其实也不用说服,天空的颜色会提醒我。
了解另一个人永远是困难的。
糟蹋另一个人绝对是简单的。
否定自己如果是了解别人的唯一途径,对我来说可能是最不可思议的方式。
但身边的号志告诉我,这就是一条单行道。
44没事
没事。谢谢大家关心。
我还想多试试用"我们"当开头,去写我的人生。
没有热血的峰回路转,
只有单纯的连续两晚的倾盆大雨。
最后找了把伞而已。
有些事我永远不想写在任何地方,跟任何人交待,只想说最后结果。
幸福快乐是我想要的,所以我的心里有一个洞。
我不想正视它的存在。
但我可以用眼角余光,想办法在快乐跳舞的时候不跌下去。
是不是值得只有十年后的我才会知道。
当下的我只能凭借感觉。
我想有依靠,也想被依靠。
我不够高可是我的梦想很高。
我不够强可是我的笑容很强。
我不够好可是我对妳很好很好很好。
我跟小内还在一起。
谢谢。
45九把刀跟五月天的合作,故事开始的那一天
九把刀跟五月天的合作,故事开始的那一天
我一直都想跟五月天合作。
这不是说假的,自从有一次我在野葡萄文学志里看到阿信的访谈后,我就蛮惊讶阿信对于人生的想法、与他将想法陈述出来的方式,也有点感动,此后偶而会在演讲时引述阿信对于人生的某个看法:“人生要有立场,才会有趣。”
不稀奇,却是很珍贵的共同记忆。大家都喜欢五月天的音乐,我的大学生活里也充满了五月天的志明与春娇、尬车、拥抱、疯狂世界、i love you无望。后来我自己也开始创作了,可以站在创作者的角度用另一种视角去多喜欢五月天一点,我很高兴。
大约是半年前吧还是几个月前?忘了,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请盖亚出版社帮我问问看,阿信有没有意愿跟我合写一本书。连方式我都想好了。
虽然我平常没什么太重视的事,但对于写作,我是极度重视且非常非常有热情的,且有强烈的洁癖------有很多读者写信给我、请我把他们经历的人生故事写出来,或者是请我把他们想出来的点子却没能力完成的故事写成书等等,我都一律挥汗拒绝。
无关故事好坏,我只想写自己想出来的故事。
所以我拒绝过帮几个名人写传记、帮电影写电影小说、帮偶像剧写偶像剧小说、帮任何计算机游戏写游戏小说。就连以前我的经纪人大老板柴姐问我要不要帮她写故事改编成偶像剧,我都说不想,因为别人跟我说故事、说灵感、说角色设定等等,最后由我执行统整,这样的过程……多么没有成就感啊!
没有成就感之余,我也会少了很多嘴角上扬的骄傲,我喜欢每个故事都由我自己一砖一瓦砌起来的手感。这也是一种洁癖。
所以我都柴姐说,我想要我就单纯写故事,喜欢,妳再自由拿去改编戏剧。
游戏也是,应该是我写猎命师传奇,你拿去改成在线游戏,而不是倒过来。
应该是我写杀手,你拿去改拍成电影,而不是倒过来。之类的。
回到书。
这辈子目前我就只邀过两个人跟我一起,用各自攻山头的独立写作方式完成一本书。阿信就是其中一个。我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而是要说,我真的很欣赏阿信这样有想法、有热情、有特殊气息的“创作者”,恨不得可以并肩作战。
后来,五月天便来邀约这一次的“合作”。
那次与阿信见面的时候,很快破题聊到了“三十岁”的人生阶段问题。
说是“问题”,也不对,三十岁哪有什么问题?
应该说是我们对自己明明到了传统定义上的“青春期”都有拼命想延长它的欲望,或者彻底颠覆它的一种傲气。
青春应该是一种热情,而不是一个年龄上的短暂保存期限,尤其有些臭小鬼明明心态就老得过份的快,而我们虽然都破三十岁了,对想要活出生命的热力的精神力,却比许多十几岁的小伙子还要年轻太多了,凭什么我们就要被叫中年大叔呢?(靠!我全身上下只有肚子比较接近这个定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