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他用毫不留情的发泄,彻底毁去他在她心底的念想,也好过,步步在他的温柔下沉沦。
于是,此刻,她像一只小猫般,将身子不安分地动了一下,只这一动,昂扬被幽道吸紧得再是忍耐不住。
而她却在这时,仿似事不关己的,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嘴里好像喝醉一样的嘟囔:
“困……”
她的身子,看似无意的研磨,却是让他再是忍耐不住,他的手用力地抱住她不安分的身子,他的昂扬,在她又一次要避开时,毫不停顿地悉数而入,她就像被结实的铁棒直直纳入体内,不得不倚紧在他怀里,倒吸进一口冷气,只觉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
而这一切,其实都是她自愿去做的。
带着,不想让他察觉的自愿。
时至今日,若要她主动去迎合他,她做不到,只有借着酒醉的借口,去做这种看似无意的诱惑。
不管他瞧得破,抑或是配合,他终是放任自己的昂扬在她的身体里律动起来。
纵然,这样的律动,更多带着怜惜,可她的身子还是很快痉挛起来,毕竟,这样的迎合方式,他进入得很深恨深,深到,仿似就要触及那处柔软的地方。
于是,经过短暂的麻木,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觉席卷而来。
她的手再撑不住边上,在他又一次深深埋入,双手紧掴住她的腰际时,他伏进他的怀里,手只撑在他的肩膀处,整个身体娇柔无力地熨帖在他的身上。
在这一刻,他能觉察到她的虚软,不管是不是青梅酒如她所说般易醉,或许,只是每一次和他的燕好,对她来说,终是一场折磨。
所以,哪怕,他爱极今晚她的样子,娇柔妩媚,又带着,最纯真的诱惑。
可,他不忍再瞧她在他放纵欲望的时候,没有力气承受,却还得维持下去的样子。
这样的念头攫住所有思绪时,他随即将她腰身重重按下,这种姿势下,她体内最深处的娇嫩花心被他冲击到哆嗦着张开,记得先前,他亦是有一次,触到过这里,彼时,虽有过不知名的欢愉,其后更多的是让她疼到无以复加,触这一次虽仍是痛的,但,这种痛,不过是一种可以忍受的胀痛,只觉得,在这原始的律动下,有种比以往那不知名的欢愉更加奇怪的感觉,慢慢随着彼处的充盈,一直蔓延到四肢。
不多时,身下一紧,花蕊乍收乍放,似有细细热流喷出,耳边能听到他粗喘一声,进意益锐,而昂扬坚热不减,每律动必自踵迄顶。
这一切,开始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是的,以往,每每遵着庭训临幸嫔妃时,他都是能控制好这一切的。
但,今晚,他纵然瞧不到她的神色,却是能觉到,她娇小的身子一阵跟着一阵的痉挛。
他不舍她,却偏偏陷入了一种极其没有办法克制的欲念里,无法自拔。
一如现在,他越是想结束,就越陷入沉迷中,但,这样下去,他始终怕再次伤害到她。
是这样的姿势,让他没有办法控制,还是,这样的她,让他没有办法停止呢?
空气里弥漫着爱欲交缠的味道,在这些味道中,他陡然起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倒在一旁垫有软软毛毯的台阶下,他倾身覆在她的身上,一手将她的臀部抬高,这不啻是太医说的,最易受孕的姿势,这一抬,他忽然觉到她的身子一个哆嗦,竟是微微的闭起双腿来。
他清楚,这哆嗦的由来,毕竟,眼下,在没有强迫意味的时候,这毅内的光线太亮,而这样的姿势,却是让她的所有,都尽现他的眼前。
所以,哪怕,带着微醺的醉意,她都是羞怯的。
他的手没有离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却骤然轻挥了一下,只这一下,掌风鼓动间,所有的烛火悉数熄灭,殿内顿时陷入漆黑一片中。
这是第一次,他临幸的时候,殿内,没有一点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