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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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语,无疑是犀利的,直刺得胥淑妃的脸色微微一变,胥司空抬手摸了一把山羊胡子。

而,奕茗却是继续道:

“当时,皇上越是怜惜嫔妾,自然就越不会让人再起伤害嫔妾的理由,是以,又怎会将临幸嫔妾的事知会彤史呢?另外,嫔妾并非私逃出宫,实是皇上洞悉到宫闱纷争,为了不让嫔妾及孩子受到波及,才赐下令牌让嫔妾出的宫,诸位若不信,大可验一下令牌。”

说罢,她从袖笼处取出那枚令牌。

这枚令牌,究竟是谁赐的,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只在于,这枚令牌,是真的令牌。

果然,一旁有太监上前,将令牌放在托盘内,旋即绕出屏风,只将那令牌呈于诸臣验看。

诸臣验看的结果,自然是真的。

胥淑妃没有想到,奕茗会这般做,其实,她理该想到的,只是,彼时,她自以为能在宫外将奕茗解决。

所以,有什么比戴罪潜逃,更有说服力呢?

既然戴罪,那么令牌自然不能是真的。

不过,幸好,令牌一事,是邓公公去查询的,处置守门禁军的也是邓公公。

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如此想时,她的脸上仍保持最得体的姿态,静等奕茗接下来要说的话。

“各位验看过真假,那么,应该知道,历代帝王对这块令牌有多重视,若非嫔妾怀得帝嗣,试问,皇上又何须这样顾及嫔妾呢?当然,或许在座各位,仍会认为,是银狐的媚术了得,迷惑了君心,才得了这令牌。”顿了一顿,复道,“那,嫔妾还有一个法子,能证明证明这帝嗣是否是皇上的,只请胥淑妃娘娘允准,各位大臣做个见证。”

“哦,你有什么法子?先说来听听。“胥淑妃眉尖一挑,只道。

“法子很简单,就是淑妃娘娘先前提过的滴血验亲。”奕茗悠悠说出这句话,闻言,在座每个人脸上的神色显然都是讶异的。

“这,琉璃坠中有的,便是皇上的龙血。”说着,奕茗只从颈部取出一血红的琉璃坠,“这,亦是皇上赐给嫔妾的。”

只将坠子握于手心,再对着屏风外,道:

“至于这坠子中,是否是皇上的龙血,可请翔王验证。”

有宫人得了胥淑妃的允许,只将那坠子递了出去,翔王隔着屏风,语音清朗:

“这是皇兄的坠子,当初皇兄说,要送给心爱的女子。”

那太监复端了坠子进来,坠子里有鲜红液体涌动,这涌动,那么地红,只灼得瞧到的人,眼底都是一刺的。

在这一刺中,胥淑妃饶是再怎样镇定,语音里都略略起了些许的变化:

“虽有了龙血,可,如今子嗣尚没有诞下,该如何验呢?”

“那,更简单。”奕茗从袖笼中取出一根极细极长的银针,徐徐道,“嫔妾昔日在民间,也略识些医理,只需这枚银针从脐端,取一滴血,那血便是腹中子嗣之血。”

“这,可使得?”胥淑妃踌躇地问了一声,转眸瞧向冯院判。

冯院判锁眉思忖了一下,终道:

“回娘娘的话,按着医理来说,那里,确是最近胎儿的地方,若以银针度血,纵微臣不曾试过,但,从医理上来说,是可行的。”

胥淑妃颦了一下眉,奕茗却已然手执起银针,道:

“娘娘若心存忧虑,不妨就由嫔妾先行一试,毕竟这个法子确让人有些担忧。”

奕茗说完,吩咐宫人取来碗盏,里面盛满清水。

一旁胥淑妃踌躇了一下,终让内殿中的太医一并退到屏风后。

奕茗神色淡然,略掀开衣襟,对着那隆起腹部的一隅,手指轻柔一挥,未曾见那银针怎样刺去,旦见到,银光一闪,银针尖上已沾有一滴血,只将那滴血置入碗盏中,随即,再把坠子口拧开,将里面的血滴了一滴到碗盏中。

这碗盏由宫人端着,往屏风内外转了一圈,不过须臾,那两滴血,竟是融合在了一起。

滴血认亲,这法子,只在医典上提及过,真正见到的,对在场大部分人来说,亦是第一次。